“等等,我还没问完呢。”
阮娆伸出一根纤细抵住他的唇,娇羞的嗔了声。
“第二个问题。”
“大理寺走水那日,也就是我大伯和堂兄被烧死的那晚,你究竟有没有去过地牢?”
裴璟珩神色一僵,眼神骤然变了。
“为什么这样问?你听谁说了什么吗?”
一瞬间,他眼中的旖旎温柔全都被锐利冰冷取代,让人心头一紧。
阮娆望着他突然冷肃无情的脸,心中的柔情渐渐冷却,凝结,化成了雪片,纷纷扬扬落了下来。
“没有听谁说什么,我只是想知道,我大伯和堂兄究竟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徐迁都能逃脱出来,他们却葬身火海。”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也不是你可以问的。”裴璟珩脸色转冷。
“以后这件事再不要提,无论在谁面前。”
“好了,时辰不早了,穿上衣服,我带你回府。”
阮娆静静看着他,突然弯唇一笑,踮脚攀住了他的脖子,撒娇似的蹭了蹭他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