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卿大夫皆曰:伏唯丞相之命可也!”
众人听着,却都有些不满意了。
这不是人所共知的事情吗?
昨日,宣室殿议政一结束,长安城里的报纸,就将身毒作为了当日最大的头条。
尽管,其实大汉子民们,大部分根本不知道身毒在哪?
但这并不妨碍人们的疯狂与议论。
永始以来,国家西丁西域,南开交趾、日南之土,将大量无地百姓,移民而去。
这不仅仅让国家的粮食产量,七年之中保持了超高的增长频率。
更让国家的富庶,超乎想象。
河湟、河西、西域的牛羊,每年都以数十万头的规模,被贩来内郡。
徐州、扬州、青州的稻谷,堆满了敖仓,让敖仓的仓储面积,不得不不断扩大,以满足不断运来的稻谷的储存需要。
于是,国家开放酿酒,废黜酒榷。
现在连普通的农民,也能早晚喝上一碗自家酿的米酒。
作坊里的工人,更是只消花上一个五铢钱,就能在作坊门口的酒铺打到一小碗黄酒来暖暖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