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洪他们看热闹不嫌事大,跟在他后面怂恿他:“老表,我跟你说,陆长贵他们这家子真的,太给我们陆家咀抹黑了,西河大队三个生产队,人家两个生产队,有聋子有哑巴,傻子寡妇那都有,可各个都是勤快能干的,就没见他们家这样,一家老小个个懒,一个比一个不通人性的。家里就个陈秀萍还行,却拿人不当人待,老表,你虽然是生产队长不是妇女主任,但是这个事情吧,你还是得操点心,毕竟都是队上的社员,再任由他们瞎搞,保不准哪天就得出人命,你看昨天那人都那样了,简招娣那婆娘连句人话都没有。”
陆明海板着脸半天才道:“你也知道我是生产队长,我除了操心督促社员生产,别的我能管啥?能帮人管婆娘还是能管儿子?别说我没那个权力,就是有,也管不了。清官难断家务事。”
周明洪听了这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陆东平,陆东平舌顶后槽牙笑了笑:“表叔看我干啥,我更管不了,就能帮上一样,等他们一家子作出问题了,我帮他们带个路,去那里面好好蹲些时候。”
周明洪就再不敢开腔了,那里面能是哪里面,这年头的人对监狱那是极度的敬畏,那地方进去不死也得脱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