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凤鸣则淡淡笑着,“招待藩王随从之事,有顾世子在,不劳弟妹。
弟妹你可是平叛的功臣,藩王入京,你得和凤梧得在旁边压阵啊!”
陆卿菀狐疑的和凤息梧四目相对,他笑的温柔,“这次就听皇兄的吧。
没道理需要做事的时候让你冲在前面,荣耀加身的时候将你藏在内闱,这一次,就让满朝文武和各路藩王都见识一下王妃的风采!”
陆卿菀扬眉,“王爷不怕有人说您内宅不宁,议论我牝鸡司晨?”
她这话虽是对凤息梧说的,眼神却看着群臣,方才鸿胪寺卿和太常寺卿说她牝鸡司晨的时候,附和的人可不少。
凤息梧也是干脆,不顾在场的朝臣日后可能还会是他的同僚,毫不掩饰鄙夷的道:“牝鸡司晨,家宅不宁,不正好说明家中男丁无能吗?”
群臣面色尴尬,陆卿菀则笑的张扬。
凤息梧这话可谓是扎心了!
更始帝自己谋权篡位,便害怕后人纷纷效仿。
登基后察举的官员标准不再是文官的文化政绩,也不是武将的身手功勋,最好的标准就是听话。
谁乐意巴结奉承他,他就给谁高官厚禄。
以至于二十三年来,除了蓝桉、樊江、颜御史等有能耐,但他不敢用的老臣外,朝堂上就只剩下太常寺卿、光禄寺卿这等只会耍嘴皮子功夫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