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只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
……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找到张予山在信封里写的地址，是一个叫天水园的小区，这个小区是韩昭昭跟她女儿吴雨儿住的公寓楼。
天水园不是很难找，从江知九家里出发，一路笔直地往南走，差不多过两个街道就到了，中途还途经森塔蛋糕店，我甚至还进去调戏了一下柳玉京。
柳玉京翻白眼鄙视着我，开口国粹，服务态度特别差。
进了天水园，我把整个小区转了一圈熟悉了一下，然后就找到了韩昭昭住的地址。
这个地址也是张予山信封里指认的地方，我上了居民楼，走到了对应的楼层之后，总算是不出预料，那个地方已经被警方拉起了警戒线。
警戒线外还有两个警察，一高一矮，一老一少，拦着我不让我进去。
我最后还是给江知九打了电话，通过江知九的这个后门，她取得总局的范轩同意后，警察才让我戴口罩戴手套戴鞋套，并且要其中一个人紧随着我，我才能进去那个屋子。
韩昭昭的家里并不是很大，是那种非常简单的一房一厅，有餐厅，厨房，跟一个小厕所，不过还多了一个空间，就纳入了杂物间。
杂物间也就三平方米左右，里有着简单的地铺被子，竖着能躺下一整个人。
“这里的东西我们还没动过，死者吴雨儿被发现的时候是七窍流血的，就在卧室里面！”随我走动的警员叫小张，他是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人，不过还是警校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