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也和你说过了,我可以做小的吗?”
“可是像你这样的才女又怎么能够做小呢?离开我之后,你一样可以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又何必非就着我这一颗歪脖子树吊死呢?”
“说实话,在我遇到的所有人中,没有见过诗词歌赋更胜于你的,而且你也的确堪称谦谦君子这四个字,所以我才会对你一见倾心。”
“纪姑娘,咱们暂且不提这些事了,之前我还没有问过你,你为什么非要去长安,甚至不惜用出卖自己作为筹码,去和他们进行赌博呢?”
“其实我也可以和你说实话,我父亲以前就在长安任职,后来他遭人陷害被打入牢中,判了一个秋后问斩,我母亲带着我颠沛流离,受尽别人的白眼,前两年也终于溘然长逝,现如今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前往长安告御状。”
听到告御状这三个字,李天无奈的摇摇头,官场黑暗可见一斑,她毕竟是一个女流之辈,现在要去告御状,成功的机会实在是太过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