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严老提醒。”
薄寒时点头,他其实能理解。
他这种强势又偏执的脾性,从来就不是长辈会喜欢的那类,尤其是做女婿,看起来心眼子实在太多了。
快要挂电话时。
薄寒时忽然说:“严老,我向您保证,我在生意场上用的那些心思和城府,永远不会算计到予予身上。”
他握着手机,喉结滚了滚,字句郑重无比:“可能在您看来,我会不择手段的算计所有人,的确,我连我自己都算计,属实算不得什么纯良好人。但唯独予予,我不敢算计。”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乔予于薄寒时而言,太重太重。
严老沉默片刻后,淡笑道:“你拿什么保证?”
“我的全部够不够?”
严老有些疑惑:“你的意思是?”
薄寒时一字一句清晰的从电话里传递过来:“我是说,如果我跟予予结婚,我会让律师做公证,我名下所有财产,都归她所有。一旦离婚,我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