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仅是它们的复合概念“植物学专著”可以引起许多联系,让我们一步深似一步地探求梦的隐意,就是它们的分别独立的概念,“植物学”和“专著”,也会如此。“植物学”与加特纳[G?rdener]有关,他妻子如花般的容貌与我的病人芙萝拉[Flora,花神]相联,而且也和我曾谈到过的忘记买花那个故事中的L夫人相联。加特纳又让我想到实验室,和我与克尼斯坦的谈话。我的两个病人[芙萝拉和L夫人]在谈话中曾被谈到。又有一连串的思想被这位与花有关的少妇所引起,想到我妻子最喜爱的花,因此又想到白天我曾注视过的那本专著的书名。此外,“植物学”又让我想到中学时的一个情节和大学时的一次考试。谈话中还出现一个新的话题,即克尼斯坦医生——这是我的习惯——通过我所喜爱的花朝鲜蓟(the artichoke)这个中间环节而与忘记送花的一连串观念联系起来。一方面,在朝鲜蓟后面又隐含了我想到意大利[6]的念头,另一方面又使我回忆起童年期第一次与书发生密切关系的情景。这样,“植物学”在梦中成了一个固定的交叉点。无数联想在此聚集,而这些联想,我敢说又都进入到了同克尼斯坦医生的谈话中。这里,好像我们已身处在一个思想的加工厂,正如歌德《浮士德》中第一部分第4幕《织工的杰作》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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