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浊诧异道:“可院长为何竟希望那些公侯伯爵参您?”
“咱们督监院与人为善,但这可不符合陛下对督监院的期许,陛下重用督监院的目的,可是用来得罪人的。”陆沉解释道:“有时嚣张跋扈也是一种自保以及消除他人疑心的手段,你信不信,参我的奏章越多,陛下非但不会责怪我,反而会对我更加信任?”
杨浊是个武夫,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糊涂的摇了摇头。
被杨浊推着踉跄而行的叶朢昇倒是聪明,撇了撇嘴,冷哼说道:“彻头彻尾的政客,怪不得能蹿升如此之快,大齐有你这等奸臣,没个好!”
杨浊面色骤然变得冷厉,呵斥道:“住口!”
叶朢昇伸长了脖子道:“我说的难道不对!揣摩圣意,挖空心思逢迎,不是彻头彻尾的政客是什么?”
“你……”杨浊大怒。
陆沉一摆手,笑道:“还是个孩子,幼稚可笑,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叶朢昇顿时脸色胀红,气道:“你说谁是孩子!”
陆沉目光变得尖锐,在叶朢昇的脸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