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恐怕未必。”公诉人说道:“我们调查了东兴市第二人民医院,在精神病院中找到了你的病例。在你尚未痊愈的时候,邵世林将你从精神病院里担保了出来,是这样没错吧。”
我还想说些什么,可我也明白,当初邵组长将我从精神病院里捞出来的时候,我的确算不得是痊愈。
“可我现在的精神正常,没有杀人的想法。”我说道。
公诉人摇了摇头,说道:“但据证人所讲,你的确有过威胁性的言论。法官,我申请让第二名证人上庭。”
“允许。”
第二名证人上庭,而我也认了出来,正是小刘的心腹。我想了起来,在前往兴东村车上,我和他分别坐在凶手的左右两侧。当时,我的确是威胁了凶手,但那是有前提的。
“他的确威胁了凶手。”这个证人说道:“当时我们车上还有两位,都听到了吴梦的话。吴梦威胁凶手,说他一个人说了算,说谁是凶手,谁就是凶手。他公然捏造事实,完全不避讳我们。”
“我之所以威胁凶手,是因为当时我急着救人!”我反驳道:“你们当时都在场,难道不知道当时的气氛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