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邰可菲的理解,理所当然的认为是陶然迫害了温眠,并对此深信不疑:“那女人是故意的吧,我家眠眠好好的,她怎么那么恶心啊!”
“可菲姐,你别这么激动啊,我们现在应该先等嫂子醒过来,才能知道真相啊,对了,要不要通知一下嫂子的父母,毕竟这么大的事,要是不告诉他们的话,对我们家的声誉不利。”为了转移话题,易浅浅已经很努力了,甚至不惜扯到了家族声誉上。
“现在那还有时间管你的家族声誉啊,你哥都不在这里,要真让她父母来了,那他们会怎么看你家?到时候你家的家族声誉才真的受影响呢!”邰可菲眉头纠结成了疙瘩,语气沉重地说。
其实她在来这里的路上,已经给温眠的妈妈陈淑华打过电话了,但没有打通,温建山的电话是秘书接的,说是在开会,暂时不能接电话。
因为没有联系到本人,所以邰可菲也不敢随便跟人说温眠出事了。
“陆远哥,麻烦你去看看我哥在干什么,让他过来一下好吗?”易浅浅连忙转向陆远,“我在这里陪着可菲姐,你去找我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