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千秋早知她的秉性,现状只是心中更不待见了几分,又从刚才她的话语中察觉几分古怪。
她沉默片刻,转而对门口内侍吩咐:“去攀月宫将宓嫔请来。”
叶思菱一听,猛地瞪大了眼睛。
皇后娘娘怎么会让宓嫔过来?!
“她,她不是被禁闭了吗……”
赵千秋看了她一眼:“宓嫔早已被陛下亲自解除禁锢,你不知道也正常。”
什么?!
叶思菱心中一跳,有些慌张。
赵千秋将她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转头问秋嬷嬷是否将竞芳宫都搜找过了,得知确实不见厉静舒的踪迹后,就让人去将攀月宫守门的内侍一并叫来。
“就算人真的走丢了,也一定是从大门出去的,门口的内侍逃不了干系,一并拉去审问。”
“是。”
大半夜的赵千秋也懒得将人押去慎刑司,索性在院中摆了几条长椅,将人按在长椅上打板子。惨叫声传遍了整个竞秀宫,不论是躲在房中的秀女们还是赵千秋跟前的几人都听得心惊胆战。
厉静舒的侍女更是怕得很,外面每惨叫一声她就抖一下,眼看着就要崩溃了。
赵千秋见时机差不多,便叫人住了手,将那几个内侍拖进来。
行刑的人下了狠手,几个内侍被拖进来后就在地上摊成了软泥,脊背上血迹斑斑,看着就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