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头到尾都知道小姐有多想嫁小侯爷,有多在乎小侯爷的,就算那些算计很是不对不好,但一颗心到底是扑上去了,她以前可没有这么辛苦受掣肘。
若非是为了备嫁亲手绣嫁衣又给小侯爷绣吉服带着小侯爷去栖云山玩给他酿酒等等,也不会错过时机,让温行之抢先一步,劫走了吴易,没拿住太子的把柄,另外,要知道,小姐虽然传承了酿酒的衣钵,但她真是不怎么喜欢酿酒的。
能为小侯爷做的,她觉得,小姐是真的都做了。
能迁就小侯爷的,她觉得,小姐也真的都迁就了。
小侯爷还想怎样?
当然,小侯爷也迁就过小姐,她生病,他也妥协包容伺候了,这些不可否认,但就是因此,那些短暂的忽来忽去,反而让小侯爷看起来性子很是善变,也让小姐陷进去心情跟着忽高忽低,牵扯她大半的经历。
她不知道正常的夫妻是如何相处的,因为她爹娘也不太正常,但至少比凌画和宴轻要好太多,凌画和宴轻这样,根本就不正常,早晚要出大问题。
她觉得,在没有出更大的问题时,不如散了得了。反正,只要小姐不是非小侯爷不可,哪怕她和离,天下大把的男人,随她挑。
凌画瞪着琉璃,“说什么呢?你让我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