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抛去那些外在的因素呢？”顾平生再问，其实，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艺人总监也开始捉摸老总的心思。
“我会让她参加复试。”
“那就让她参加吧。”顾平生一锤定音，并且瞥着艺人总监道，“如果，她可以通过复试，你就准备好合约，签下姜语宁吧。”
“这……顾总，我不懂。”
“光影的艺人，我都看腻了，我就想看一下，姜语宁如果签在你的手里，你会怎么办，你就当这是给你的考验。”顾平生平声的解释。
“明白了。”艺人总监颔首，虽然他不知道自家老总为什么会留意上这么一个黑料加身的艺人，但是，于他而言，这的确是个全新的挑战，他还没有带过如此黑的艺人，洗白之路，肯定是充满了坎坷和荆棘。
“还有，姜语宁参加试镜的事情，是谁爆料出去的，我限你明天给我答案，那些个肮脏的事情，背着我也就算了，但是，居然在我眼皮底下上演。”
“好的，顾总。”
看样子，姜语宁的试镜邀约，应该是顾总的秘书一手操办的，这个黑得发光的小艺人，还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