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到近日来学院里各种流言蜚语,不免又多了几分猜测,连带看青烟的眼神也变得更不屑了。
女人,惯会用龌蹉的手段。
不入流!
“中仁长老好生闲情逸致,还有空与青烟探讨荞牙子臭不臭,这时候难道不是救人要紧?”
青烟悠闲地走到上座,瞥了眼琴画学院送来的信函。
她都把鸽子烤了,他们用什么传信?
改明儿多抬抬头望望天,也许还能用弹弓打到鸽子。
她睁着一双天真的眼,提醒道,“中礼长老身子虚弱,还是要以调养为主,切莫急于求成,反而伤了根基。”
五脏六腑痛得如被人紧紧捏住,中礼勉强咽下喉间甜腻之物,震惊地望向青烟。
“你怎知……”他刚开口,发现一众都看着自己,并未说下去。
“我如何得知不重要,中礼长老一心为学院,青烟深感佩服。”
心不算大坏,就是太蠢,被人当枪使都不知道。
青烟拿出一个碧玉小瓶放在中礼面前,没再说什么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