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赵鲤询问的眼神,冯钰冲萋萋使了个眼色。
对这险些掐死她的人,萋萋十分畏惧。
但她并不听冯钰的,而是转头看赵鲤,见赵鲤颔首,这才出了门去。
待屋中无人,冯钰这才压低了声音:“近年,每年都有小皇子殇逝夭折。”
赵鲤验看朱砂成色的手一顿,“每年?”
隆庆帝修习抱阳法,轻易不会有孩子。
他哪来那么多儿子可以死。
见赵鲤疑问,冯钰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如何,压低了声音道:“七年前诸位皇子失踪。”
“陛下自那便改了性情,格外留意子嗣之繁衍。”
说到这时,冯钰微妙停顿了一瞬:“只可惜天公不作美,宫中皇子皆夭折。”
皆夭折,三个字在赵鲤唇舌间走了一遭。
她总觉其中有大问题,却如身在迷雾,理不出个头绪。
恐计划又生变故,赵鲤心中烦躁。
问冯钰道:“中元厉祭,我要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