麹义面露不忿,道:“友若先生莫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白马义从还能强过并州狼骑不成,末将不才,若斩公孙瓒首级献于使君座前。”
郭图阴阴一笑,道:“先登营确实强悍,与白马义从孰强孰弱在下不知,但麹将军可打得过陷阵营?当初在美稷城...呵呵。”
郭图的话虽然没有明说,但却也十分直白,将麹义心中那层伤疤血淋淋地揭了开来。
麹义气得火冒三丈,怒道:“这一次若是那小人屠敢来冀州,末将定要让他来得去不得!”
郭图见麹义冥顽不灵,毫不客气道:“那麹义将军有没有想到,将军要是战败了呢?将军可以一死了之,使君又该如何?”
“你...”麹义是个纯粹的武人,没读过什么书,也不善于言辞,而且在他的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击败张扬,当下便气得说不出话来。
韩馥没了主见,求救似得看向荀谌和郭图道:“友若、公则有话直说便是,馥死乃是小事,若是让冀州数百万百姓遭受战乱之苦,馥罪莫大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