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良被李腾这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他自从弃了韩馥跟了袁绍,这些年跟着袁绍南征北战,心中还没有过如此的念头,此时听得李腾说出,竟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过了半天,颜良这才算缓过劲来,道:“主公虽未不仁,但我等不能无义,况且我和文丑一家老小皆在濮阳,主公若知我和文丑反水,必定自黎阳发兵濮阳,一家老小性命必要因我而亡,此事万万不能,还是另寻良策吧。”
李腾脑中灵光一闪,说道:“还有一计,可还你我清白。”
颜良连忙道:“何计?”
李腾道:“袁公怀疑的不过是我们暗通曹操,并没有实质性的证物,就算袁公已经下了命令,这里距离黎阳还有些距离,我们不如趁此时间,拿下白马,擒住曹操交给袁公,那时候,你我必然无罪,反而有功。”
颜良担忧道:“此计虽好,奈何曹操整日龟缩不出,这几日张辽又从豫州取来十万人马,若是攻打白马只有强攻,你我人马加起来也不过三万余人,如何攻的下白马?”
李腾一笑,再次伏在颜良耳边,悄声道:“将军只需如此如此,曹操必然要被我等所擒。”
颜良听后,脸色转忧为喜,大笑数声,说道:“此乃良策也。”
李腾拉了颜良一下,叮嘱道:“将军切不可将此计泄露,曹操现在视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依照曹操的性格,必然会给我们来个将计就计,叫你我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