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压根不相信,“不疼?!可是你流血了!”
扁栀感觉不到流血,就只知道银针刺入穴道有点疼,眼睛看不见,银针也不太好找准位置。
糊弄不过去,扁栀便把银针拔出来,被自己都要逗笑了,那么熟悉的东西,现如今在自己身上找个位置都找不到了。
“你还笑?”周岁淮要气死了。
扁栀拿着银针,又往自己身上扎,周岁淮呼吸都停了。
扁栀摸了摸,“这次没流血,周岁淮你别紧张,别事儿,不太疼,我小时候联系针灸的时候,经常拿自己身上的穴位试,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周岁淮眉头皱起来,刚要说:‘你确定?’就看见扁栀的手颤抖了起来,从缓到剧烈,周岁淮吓得差点当场拨打120,看见扁栀眼疾手快的抽走了银针,手不动了,周岁淮才魂飞了一般崩溃的对扁栀说:“停!不能再搞了!”
再弄下去,她手没好,他先被吓死了。
扁栀知道吓到周岁淮了,放下银针,很乖的应“好,”
周岁淮却不信,这姑娘对自己比对别人都狠,他一语戳穿她,“是不是准备自己偷偷搞?”
扁栀看不见人,坐着文静又安稳,老老实实的承认,“啊,被你发现了。”
周岁淮气死了,不过也只能惯着,她要做什么事情,一向是谁也劝不住的,周岁淮伸出手,递到扁栀的跟前,“那用我的吧。”
扁栀笑了笑,“那你也不瞎啊,我怎么知道银针入穴道之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