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明白白的话像一团火将许韵晚一下子点燃，窝在他怀里竟一动不敢动。
感受着小人儿的青涩和娇羞，他不由得一阵轻笑。
“好歹也是做妈的人，怎么会这么青涩。”
许韵晚：“……”
她哪里好意思告诉他，自己仅有的那点经验都在五年前那晚。那晚一切都那么混乱，事情发生完了之后才清醒过来，整个过程一无所知。
那晚给她带来了太多的幻灭，不想再提及。
她静静地窝在他怀里，把头依在他的胸口。
周凛烨很是享受这宁静时光，抚着她巴掌大的小脸，捧起来，端详又端详。
仅仅几天的分别，于他比几个世纪都长。
想带着她走，想分分秒秒和她呆在一起。
远处，闻讯赶来的管家手里提着早餐大步走来。
才走一半就被蒋程拦下：“嘘。”
管家明白过来，一起朝这边看。
车是大型车，霸气得就像一辆坦克。
车里什么光景看不清，但都是过来人，想象得到会是怎样的一片暧昧春光。
管家看着久久没有打开的车门，一阵感叹：“跟了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他为一个女人干出这么狂的事儿来。”
蒋程抓抓脑袋，虽然没有回答，但也是赞同的。
这样的爷跟个毛小伙似的。此时的他，谁敢相信，他是名贯魔都的爷？
“也好。”管家欣慰地点头，“当初与秦家结亲，算是权宜之计，爷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得不为了整个家族赌上自己的幸福。尽管婚后他对前夫人极尽所能地好，两夫妻关系也算融洽，可终究觉着还是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