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走?”
“因为我不想杀你。”司马说,“在我的剑下,败就是死。”
他的冷静完全不像喝过酒的样子,“其实现在你自己也应该知道你已经败了,因为你这个人已经是个空的人,就好像一口装米的麻袋,已经被人把袋子里的米倒空了一样。”
一个空的人和一口空麻袋都是站不起来的,如果连站都站不起来,怎么能胜?
这道理无论谁都应该明白的。
只有小高不明白。
因为他已经是空的,一个空的人还会明白什么道理?
所以他已经开始在解他的包袱,这个包袱不是空的。
这个包袱里有剑,可以在瞬息间取人性命的剑,也同样可以让别人有足够的理由在瞬息间取他的性命。
司马超群的脚步虽然已停下,目光却到了远方。
他没有再看高渐飞,因为他知道这个年轻人要拔剑时,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他也没有去看卓东来,因为他知道卓东来对这种事绝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他自己眼里却已露出种淡淡的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