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过去，修为也不过是才恢复到和元婴期修者对应地步，现在最多也不过是进阶和凝神期对应境界。
根本没有想得那么可怕。
想通这点，林暮心里豁然开朗，狠狠松了口气。
他之前实在是压力如山，简直快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了。
许多时候，人并非是被残酷的现实击倒，而是败给了自己内心的恐惧。
如此一想，普善在林暮心中的高度，就直线下滑了。
虽说不是那种从云端跌落至深渊，但也相差不远，林暮心中已经毫无畏惧，反而是信心十足。
不管敌人强大与否，必胜的信念，能支撑自己走得更远。
而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就是在这一念之间。
想通这点，林暮不由为萧轻眉感到万分惋惜，捶胸顿足。
这样一个风华绝代女子，靠着自己苦修，压过同时代所有天才，普善靠着掠夺无数女修元阴增加修为，也不过是略胜萧轻眉一筹。
而在当时，普善是处于极速上升时期，同样是占据了很大优势。
如果是两人三千年后再次对决，林暮相信，即便是普善不停掠夺女修元阴增加修为，萧轻眉也定然是能够胜过普善。
因为普善是以来他人提升自己，而灵光界，最厉害的女修，也不过是返虚期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