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出事,没出事。”秦桓墨赶紧解释。
温玉眼里满是担忧,她拽着秦桓墨的胳膊问道:“哥,那他到底是怎么了?你快说啊。”
“他还没有清醒过来。”秦桓墨低声道。
听到这话,温玉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了些。
想到医生的话,秦桓墨心一横,还是告诉了她:“阿玉,医生说如果他明天还没醒的话,那可能就……”
剩下的话不用多说。
温玉呆呆的,像是没听见似的,头微微低着,像是在盯着地面。
“不过医生也说了,陆晏舶他苏醒的可能性很大,你也不要太担心。”秦桓墨接着说道。
温玉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
秦桓墨有些急了,担心她受到什么刺激,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哥也只是瞎说说,可能是我听岔了。”
泪水砸在木地板上,印出一道深色,温玉抬手捂着脸,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
破碎又嘶哑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阿玉,不怪你,这不怪你。”见温玉哭,秦桓墨的喉咙也跟着发苦。
从小到大,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温玉哭。
不知过了多久,秦桓墨只觉得温玉都快要把自己哭干时,她才停了下来。
“哥。”温玉转头,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秦桓墨,“我想过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