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陆行简则把近日有关密探的进展一一禀告给了勇威候。
“父亲真的打算这样处置三弟?”
勇威候冷瞟了一眼忽然转移话题的陆行简,轻呵,“那你想要本候怎么解决?”
“儿子并无他意,只是不愿见一家人之间生出嫌隙。”
陆行简忙低下头道。
勇威候端坐于椅上,目光深邃地审视着陆行简,声音低沉而威严:“你虽是我最器重的儿子,但也该明白,你的兄弟们若有任何不服管教之举,我必会予以严惩。”
“他竟敢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以为能瞒天过海?我岂能轻易放过?今后,爵位的继承人选将不再考虑他,他的仕途也到头了,他不是一直都想做一个闲散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吗?”
“本候成全他!”
勇威候其实压根就没想过要重罚。
陆行简也是清楚的。
所以才顺坡下驴故意说出逐出族谱这样的话。
实际上,他料定勇威候即便疑心重重,也不会把事情彻查的,毕竟一旦查出原委,那这就成为了父亲和三弟无法泯灭的心结。
他只得将信将疑的,给自己和陆行舟留有余地。
不过……勇威候也不会轻易放过陆行舟。
毕竟勇威候是侯府的天,可陆行舟却做了一件触犯父亲逆鳞的事,必然不会轻易得到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