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隼吃惊道:“鬼花婆婆还活着吗?”
鬼花婆婆二十年前是城东有名的女先儿,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出山,人们早已淡忘了。
毕岸似乎不想多提,摆手道:“算了算了,我只是有所怀疑,不过既然鬼花婆婆不愿人知,也不好勉强。还有一个,是定鼎门外铁利庄的铁钟。”
“铁钟?”阿隼愈加困惑:“那个冷冰冰的老铁匠吗?我上月还去他那里定了几把巡逻用的腰刀。”
毕岸点头道:“正是他。比起那几个来,他更难对付,软硬不吃,也不爱与人交往,只做自己的生意。而且我听说他前几天已经收拾细软,将家族妇孺送去了长安。”
阿隼骂道:“这个老狐狸!他显然已经嗅到了洛阳的不安。”又问:“找到这些人,我该怎么说?”
毕岸道:“你扮作普通买家或香客,将金蟾阵启动可能带来的后果告诉他们,不用多提巫教,但可以有意无意提到明道长想邀请他们出山,他们有心的,自然会去找明道长商议。这样他们在明,我们在暗,一同对付巫教,有一半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