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难住了萧真,憋了半天她才道:“我视皇上为弟,为君,韩相是我的同僚,仅此而已。若说一开始有嫁皇上之心,也不过是觉得并不是坏事。但鸿蒙也说了,随我心而活。”
“那阿真姐的心是怎么想的?”
萧真沉默了下,抬起头时爽朗笑道:“我要上战场,保家卫国。”
二日后,姒墨与韩子然终于醒来,听到要原路返回,姒墨不依,大魏都城近在眼前,他相信只要进了大魏都城,可以解答他心中所有的疑惑,奈何身体实在太弱,先休息个几天再说。
几天之后,姒墨恢复了些体力,再次去找天池大魏都城,没想一走进天池山附近就开始发烧,发烧没个七八天痊愈不了。
好了再次进山,又发烧,次次如此,这时间实在是耗不起,只得闷闷的回了京。
尽管在祝由术中,萧真了解了前世今生,但那几世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个梦,至少这一世,她与韩子然并不是夫妻关系,与姒墨之间也并无那些纠缠。
半年之后,萧真请奏披甲上战场,她的人生,要随心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