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我把你杀了,我也可以说是我‘冒犯’了你啊?!”
孔子濯说到最后,猛然挥袖一甩,一道雷鞭狠狠地甩在了巩岩身上,将他抽得皮开肉绽!
“啊!!”
巩岩惨叫一声,捂着那一处被抽出鲜血的地方,却是死死地忍住。
随后他忽地下跪,将巨大的头颅磕在地上,撞得砰砰响。
“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
“我们不该对孔兄的师弟下杀手!是我们愚昧无知,恳请孔兄能大发慈悲,放过我们一马!”
巩岩用力磕头,即便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也不停下。
他是一个“暴脾气”不假。
但能当上震山宗弟子当中的第一,他也绝不是个傻子。
他很清楚什么时候该硬气,什么时候该服气。
能屈能伸,方为存世之道。
“呵,刚才还那么威风凛凛,现在就开始摇尾乞怜了?”
孔子濯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一句,旋即冷喝道:“你们要道歉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的师弟!”
“由他来决定你们最终的命运,到底是死是活!”
闻言,巩岩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叶轻尘,最终一咬牙,转为向他磕头:
“这位公子!之前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您是天鹤宗的弟子。”
“现在戴岳衡被您所杀,尹鹏天也几乎被你打废双臂。”
“您若是要惩罚我的话……尽管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