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迎着光坐着,双目如秋水,波光潋滟,虽未施脂粉却粉颊雪腮,白里透红的,气色极好。
“没有。”木塔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师父,我,担心你会难过。”
沈确笑着起身,并未回答他:“走,晌午了,咱们去吃面。”
那是街角的一家夫妻小店,老板是巴蜀人士,做得一手好面,沈确总爱来吃上一碗。
“师父。”木塔姆安顿她坐下,又递上筷箸,“看师父如常,我便放心了。”
“谢谢你。”沈确笑笑,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面,道:“你看,我胃口好得很。”
木塔姆也笑了,也往嘴里扒了一大口面:
“我听说仪式很盛大,估计这会应该是册封礼了吧。”
“你没去观礼,合适吗?”沈确问他,“这种仪式不常能看到的。”
木塔姆摇摇头,狗腿道:“我想陪着师父。”
沈确失笑,继续吃面。
木塔姆看她情绪不错,想了想,乘胜追击道:“师父,你果真放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