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放心,太后身体好着呢,太医说她每次生的都是小病,不过因着心情抑郁,求生欲弱才折腾得死去活来,但她只要在病弱的时候,朦胧地看我一眼,就会很快好起来。你女儿我,就是她的良药。”钟月格边取下头上脸上的首饰边说着。
古朴的金制耳环和发簪摆在妆台上,这些都是从前长公主的东西,说不好听的,就是遗物。
这些首饰不似寻常女子物件那般静美秀气,反倒粗犷英气,钟月格本身并不十分喜欢,可太后喜欢她戴着。
小余氏听着她的话,脸上顿显骄傲的神色。
太后如今,是离不开他们家闺女了,如此,荣华富贵还会远吗?
“娘可听说,大房那个,昨儿又往宫里跑了一趟,圣上过几日就到京城,她要封县主的事,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了。”这说的是钟灵幼。
钟月格疲惫地后仰,“管她如何,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小余氏面上泛着酸气,“娘是替你感到不值,你辛辛苦苦伺候太后伺候了这么久,都没混上个封位,她倒好,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丫头,在外头买两坛子酒,圣上就要封她为县主,可真是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