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
青年将怀里的婴儿举过头顶,泣不成声:“求先生,成全夫人最后的遗愿,让小少爷回霍家下葬!”
一股恐怕的煞气几乎将走廊淹没。
尊贵男人的脸色很难看,他盯着这个已经没了气息的孩子,这孩子刚出生,一点不像其他的新生儿,一生下来皱皱巴巴的。
这孩子生得很漂亮。
像她,也像他。
他微微弯身,将这小小的婴孩抱在怀里,声音沉得吓人:“这孩子,是我与她婚姻存续期间生下的,自然要入我霍家族谱,死后,自然,也要入我霍家墓园。”
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凤眼微抬。
死死盯着面前已经空下来的病房,眼底的阴鸷几乎溢出:“她一贯喜欢耍些见不得人的把戏,你怎么确定她是真的死了,还是假死。”
走廊内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度,让人胆寒。
青年浑身一震,只能红着眼低头:“先生,这次医生已经下了通知,不可能有假了。”
青年眼泪横流,继续说下去:“先生,您还记得,四年前有人匿名给您捐了颗肾脏吗......如今,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年给您捐肾的人,就是夫人!她就是您找了整整四年的救命恩人!”
这一刻。
尊贵身影的面色终于巨变起来。
他猛地捉住青年的衣领,一字一句:“你再说一遍,她是谁!”
青年流着眼泪,重复:“先生,夫人就是您找了四年都没找到的救命恩人啊!先生,夫人跟您在一起这么多年,难道,您就一点都没怀疑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