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他竟能看在东方芜的面子上给将军医治,这是极为难得的。
“是”舒亦不想错过,他招了招手,几个轿夫便抬着一顶轿子往这边来了。
秦萧目光复杂地盯着东方芜,一张脸紧绷着,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他捂着胸前的伤口,才回身对秦暮楚道:“父亲,从前我以为您不喜我,是因为你与母亲的误会。今日我才明白,母亲以为的你们之间的误会,是她一个人的误会,而您从来就没将母亲和我放在心上。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往后,我秦萧与你安平候府,与你秦暮楚再无半点关系!”
“而您,从今而后,也别想再依仗着我的权势获利!”
说出这番话,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与力气。他调整了一下呼吸,顿了顿,才又道:“你若敢动东方芜,就别怪我了!”
说罢,他才被舒亦搀扶着坐进了轿中。
两顶小轿被轿夫抬着缓缓走远,秦暮楚怒不可遏,冲轿子离开的方向不甘地喊了声:“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