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目光,许不令暗道不妙,总不能说‘我在藏拙免得天子忌惮’,想了想,略显腼腆的开口:
“平日经常和萧庭一起逛勾栏酒肆,怕陆姨发现我喝花酒,就稍微乔装打扮了下……”
萧庭一愣,急忙抬手:“许不令,你别血口喷人,我没跟你一起去逛过!”
“哈哈哈……”
萧庭这僚机确实到位,在场官吏恍然大悟,直接笑出了声,夫人小姐们也微微脸红。
年仅十八的少年郎,结伴出去喝花酒太正常,怕家中长辈发现躲躲藏藏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在场的王公贵子基本上都经历过。
许不令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没有半点问题,众人也只当自己想多了。
宋暨听到这番解释,摇头轻笑,声音缓和了几分:
“呵呵……不令倒是让朕刮目相看了。不风流无双,怎对得起年少轻狂,看来还是陆夫人家教太严厉。有心为民做主是好事,古人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只要身形端正问心无愧,朕难道还能为此责罚你不成?以后行事大大方方即可。”
“是啊是啊……”
诸多臣子皆是含笑应和,夸奖许不令有先祖之风,不辱家门。
至于李宝义,此时虽然眼神阴暗,却不敢再吱声了。毕竟萧许两家都下了场,他此时哪里敢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