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似乎早就知道自己卧底多个势力的事情了，一直很安静。
殷白眯着眼，待到碗筷洗完，起身回屋中，看着月光下的摄魂铃，“花火，出来聊聊。”
说着，花火这才慢吞吞出现，“有什么事吗？”
此时，她还在想着殷白提起的如厕话题，“如果你要说如厕，那我劝你可别再说了！”
殷白摆摆手，“放心吧，不谈这个，谈谈其他的。”
听到殷白这么说，花火愣了一下，歪着头问：“哦？那是什么事？”
“我遇到你之前，你是不是就认识我了？”殷白马上问。
面前的花火，动作僵硬了一下，片刻后跳起身坐在桌上，“为什么这么想？”
“注意你的裙子。”殷白瞥过一眼，转过身去看着窗外。
只听花火呀了一声，随后她跳下桌子，半刻才道：“好……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遇到你之前就认识你了呢？”
殷白沉思片刻，“我感觉你对我的很多事都了如指掌。”
“仅此而已？”花火难以置信。
自己最大的秘密，居然就这么被殷白轻飘飘地说出来。
她沉默了，片刻后说：“是，在幽冥遇到你之前，我就知道你了。”
虽然有所猜测，可是当花火亲口承认了，殷白还是有些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