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夏璋什么都不知道,他满腔热血,见不得那脏污——毁了平衡。
傅青淮深吸一口气,“你能不能帮我?他到现在什么都没做,若去查,一定能查到真相,只要他能无事,别的我绝不纠缠。”
“帮不了。”
“为什么?”
“只能保一个,”卫作然顿了顿,平静看向傅青淮,“我保你。”
傅青淮胸口起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你是卫作然,你是卫作然啊!
“只有你算计别人,除了皇帝哪个害得了你,便是梁首辅也不成,这摆明了就是那群文官做局,你又与他们对立,这于你来说不是个机会吗?因何二选一?我不明白!”
卫作然沉默了,傅青淮便也沉默了。
不多时,他满目哀伤,起身坐过来,凑近要吻。
“青淮!”
她起身跑了。
出了卫府,马夫架着车等在外边。
傅青淮上了马车,他却不走。
“你干什么?”
马夫恭敬道:“已至宵禁,大人稍等。”
等?
除了要等卫作然,还能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