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翎,根本不会怀上寒澍的孩子,”苏臻叹息着道,“企嵘,有件事我不得不与你说了,你可千万别生气。”
“什么事?”
“晚翎与寒澍的婚姻是场交易,当初晚翎以为夕葭治病为条件,要求用二少夫人这个头衔一年,我无奈才答应的他们领证的。”
湛企嵘倏地站起来,脸色大变,“你说的是真的?”
“是的。”
苏臻点头,“我当初并不喜欢晚翎,还怕她不尊守约定,可现在换作我们害怕了,晚翎根本没打算与寒澍过日子。
她虽然嘴上承诺,与寒澍离婚后不会跟湛尚廷,但世事都有变数啊。
她一旦跟了湛尚廷,以后我们湛家,还有我们寒澍,可怎么抬得起头来?”
湛企嵘开始忧心如焚地来回走动,“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臻悄悄地看了湛企嵘两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于是道,“企嵘,我倒是有个化解之法。”
湛企嵘倏然顿步,“什么化解之法?”
苏臻嫣然地笑了笑,“把夕葭嫁给湛尚廷,这可是两全齐美的事情。”
睿智如湛企嵘,自然也很快想明白了利害关系,不禁自言自语道,“这的确是个两全齐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