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相放心。陈相请随我来,西面厢房,已经让人整理过。”
……
“陈相的意思,他在骗人?”房间里,左龙正在斟茶,冷不丁地鼓起眼睛。
“看他的模样,应当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
“不过陈相,不是有卷宗吗?”
“卷宗能造假,百姓的灾难,却不会造假。”陈九州揉了揉额头,“左龙,你想些办法,今夜带些人,出去查一下。”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九江郡的郡守,定然是害怕的。只以为我等休息睡着,便会去找人商量,怎样把本相,稳稳地送出九江郡。”
“这些个狗官!”左龙勃然大怒。
陈九州也叹息一声,他远没有想到,即便他费尽了心血,依然是有这样的事情。
原先还以为,整个南陲,该政治清明了,现在倒好,偶尔还有许多,躲在暗处咬人的狗。
不过,这也和九江郡的民情有关。作为河运中转的要地,在九江郡的城里,不知何时起,已经开了许多大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