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张极其邪恶的脸蛋。
就像是装模作样久了的白色墙皮,随着年深月久岁月的增长,渐渐的露出了残缺的水泥块和红色的砖块一样,这才是它本来的面目。
秦澜半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任由白菱用脚碾压着她的手掌,以前的伤还没有好完全,现在又增加了一层痛。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原来的伤口又裂开了,正在嘶嘶的往外冒血。
“你们两个先下去!”白菱对着压着秦澜的两个男人喊道,像是他们在这里就会碍着她的好事一样,急匆匆的要把他们弄走。
两个保镖听话的就要往外面退,白菱往楼下看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立刻改变了自己的主意。
“等等——”她思索片刻。
“你们把她给我带到车上去再走!”
说完她抱着胳膊冷笑了一番,自己翻着白眼先出去了。
秦澜就这样被他们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面包车上,疲乏的间隙睁开眼,她看到前面就停着王秘书开过来的车,此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叫喊出声。
“你以为我失踪了,我的人不会找我吗?”她只能这样恐吓白菱。
白菱从副驾偏过头来,不以为意的瞧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