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颂华根本不想跟齐氏说话,偏偏碍于礼法,被母亲训着,还不能避开。
斜喇喇地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就直接将她拽开了,“二婶倒不必吓小四,她本来就是被我推到病床前给祖母看病的,要担责也该是我,二叔来了,我自己请罪去就是了。”
“大少爷最好是记住你眼下的这番话才好!”齐氏说完一甩帕子就出去了。
屋子里就只剩了余氏、谢文鸢和他们两个。
余氏只是看了谢颂华一眼,到底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
谢文鸢却是满脸担忧,根本没有心思看他们,只守在老夫人床头。
“喂!你哪儿学得医术啊?跌打损伤会不?”
谢颂华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做做工作,让他们将她后面准备的方子用下去,就被旁边的男子推了一下。
谢颂华抬眼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会啊!你哪里废了?”
“怎么说话的?!”谢温华回了她一句,语气里却没有生气,而是接着问道,“就是那种受了伤,贴一贴就能好了的那种!”
“那你直接出后门左转的巷子里就能买到啊!”
谢温华不由诧异,“诶?咱家附近来了什么神医吗?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