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我是屿头镇的罪人,是东怡的罪人……”老人的眼神已经涣散,却似乎仍在固执地望着远处的家乡。
“不,不,爹你一直没有把造船的绝技传给西荣人,已经做得够好了……”叶流闻痛哭着将叶深搂得更紧,“都怪我,怪我没出息……”
“不,现在我明白你了,你是要留住我们的根啊……”叶深想要抬手摸摸叶流闻的脸,手臂却无力地垂了下去,“你一定要……保住……”话未说完,已没了气息。
“爹,我一辈子没听过您的话,这次我一定听您的,一定要保住……”叶流闻抽泣着还未说完,韩微已有些惊慌地截断了他,“你爹的意思,是要你一定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你胡说!我爹是要我一定保住屿头镇,你骗不了我!”叶流闻蓦地朝韩微吼道。他的双眼通红一片,将昔日的温情燃烧殆尽,竟露出几许疯狂。
“叶流闻,你冷静些。我们一起想办法。”韩微知道他有痴性,连忙和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