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心中并没有信仰,他只有责任,只遵从着一个教条——所有的刽子手,都应该由执法者砍下他们的头颅。
魏恒道:“谈不上拯救,只是想在她掉进地狱之前拉她一把。”
“那刘淑萍呢?你不想拉她一把?”
魏恒静坐在灯光下,用他不掺任何感情色彩的声音说道:“刘淑萍已经无可救药,她比徐苏苏更该死。”
邢朗依旧只是微笑:“为什么?刘淑萍也是徐红山的受害者。”
魏恒冷笑:“她不是徐红山的受害者,她是徐红山的崇拜者。”
此时,楼下集合的队伍打来电话催促邢朗出发,邢朗挂断了正在响铃的手机,警告般对魏恒说:“不要引导她,不要做你不该做的事。”
邢朗的警告,魏恒收到了,但是转眼就被他抛到脑后。
二楼走廊空荡,魏恒敲响留置室的房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里面只有两名刑警和徐苏苏,一名刑警坐在电脑前打印她的口供,打印出来后在另一名刑警的监督下,递给她审阅,然后签字。
等到徐苏苏签了字,魏恒才说:“你们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