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哥你这也太好说话了吧?你到底是不是西夏人?”
李元朗呵呵一笑:“我还真不是西夏人,别人的李姓是赐的国姓,我的李姓可是正儿八经,我的父亲原本是关内的药商,被连人带货掠劫到了西夏来,不过父亲有本事,非但混了个地方小官,还娶了本地士族的小姐为妻……”
刘宴讶异了:“你不是说你是个剥皮匠么?”
“是剥皮匠,不过剥的不是牲口的皮……”
“不是牲口的皮?”
李元朗嘿嘿笑了起来:“父亲是药商,也懂些医术,小老儿到底是耳濡目染,本事也学了些,后来生了些变故,我就成了仵作……”
“原来是仵作,不过仵作为什么要剥皮?”
李元朗神秘兮兮地哼了一声,突然朝思结白草努了努嘴:“问问你家夫人就知道了。”
“问她?她又怎会知道?”刘宴突然醒悟过来:“她不是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