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常广长叹了一声道,“公主,我们是内侍,是阉人,我们原就……不配与女子相爱,更不应该耽误自己所爱之人。”
在凌无双还是太子妃时,常广就已经得知谨言心悦于她,那样惊世骇俗又无法说出口的爱,只会是累赘,对谁都不好,可不论他怎么劝,谨言都坚持本心不为所动,他改变不了谨言,无奈之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回京之后,常广见凌无双同谨言每日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也有过几次找谨言促膝长谈,可谨言说,若是他日有更好的人出现,只要于凌无双而言是良配,那么他便会无怨无悔地离开,回江淮的老家去。
所以当梁进和凌无双被赐婚时,常广没有插手,他知道就算他插手,谨言也还是会退出,毕竟比起他们这样的阉人,梁进实在要好太多,至少他是个真正的男人。
“公公你错了,若是我只想和谨言在一起呢?你可能不知道,若是一个女子爱上一个人,她可以不在乎他的身份地位,可以不在乎他是否落魄或者残缺,她要的只是简简单单的陪伴,若说她有什么所求,那便是一辈子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