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燕捷走到了赵之宸的身后，背对着他，黑色高领毛衣包裹着他微微动的喉结。
“在琪琪很小的时候，你们就认识了吧？你们的故事，琪琪已经告诉我了。我很清楚。”
赵之宸心里居然有那么一丝的欣慰，关于从前，杨琪琪还记得。只不过接下来燕捷说的话，还是让赵之宸心里不愉快。
“只不过，在琪琪口中，你只是一个故人，对于她来说，只是个过客吧，兴许连过客都算不上？应该说是陌生人。”
赵之宸莫名感觉心头有酸楚，“对，我们是陌生人，要是再说清楚一点，就是从未见过面的网友。所以，对于这些过往的事情，燕少还要来找我麻烦吗？”
燕捷勾唇笑了，“只是想问个清楚。”
“难道燕少是不相信少夫人对你的解释？”赵之宸永远喜欢用反问的语气，让人觉得有嘲讽的味道在里面。
“并不是，关于琪琪说的任何话，我都相信，哪怕被骗，我只是不相信你。”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还没对燕少有过任何解释吧……说不相信我，也不知道燕少不相信我的什么？”
“你对琪琪的感觉，或者说，是感情，到底是怎样的？”燕捷的嗓音很冷淡，他眉宇间全是冰冷。
赵之宸却沉默了，关于这个问题，他很难回答燕捷，他自己也不清楚。
换句话说，在杨琪琪的面前，赵之宸能够毫无保留的说出爱她这句话，但在自己独处，或者别人问起的时候，他没有这份坚定，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够把对杨琪琪这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告诉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