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暗暗斗。
这种明晃晃的争好像并未发生过。
就连底下员工都不禁疑惑。
群里就一片燥了。
“姜总和程副总撕了，我赌姜总。”
“程副总有姜董撑腰，程副总胜算大。”
“姜总太刚了，麦总监这狗腿子早就该办了，让他欺压我们。”
“支持姜总，怼死他。”
……
“程副总这么喜欢担责，程副总也要明白，总经理也有权开除副总经理，公司职能手册上写得很清楚。”姜遥清看向了程潇让。
不是他搞的鬼，一个麦克还不至于。
她想要拿麦克开唰，也不过就是想要做给程潇让看，有时候，潜意识姜遥清觉得，自己和程潇让还是有些相似之处的，可能因为斗了太久了，都同化了。
“你……姜总，忠言逆耳，若是你想要一意孤行会付出代价的。”程潇让没有拦下她的决定，不过他要的就是这样。
在所有人眼里，姜遥清任意妄为，姜遥清不留住人才，这才是程潇让真正的目的，姜遥清只是后悔，没有早一点就自私妄为，就该要断了之前程潇让的方案。
而裴然也是她的一个意外。
如果不是她刚好看到裴然，她可能就只会继续等。
现在闹成这样的局面，对于来救场的裴然来说，其实也是负面影响，但华立并未对外宣布，他就是新的代言人，所以战火并未蔓延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