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你这个小贱人!”
苏若水一见要被揭老本了,当即要疯起来。
还好江浸月之前叫了护院总管金发钱进来,这会金发钱眼疾手快,已经禁锢住了苏若水,摁在地上甚至让她声都不好发出。
江浸月赞赏的看了一眼金发钱,然后继续笑着对江有才说道,“爹爹在看看这项开支,每月都有一大部分的钱从这项名叫学堂费的开支里出去,浸月不才,不理解这学堂费到底是谁的,便让人顺藤摸瓜,找了过去,这一找,可就不得了了,原来,我们大夫人列出来的这项学堂开支,就是每月供养店铺产业的钱。”
江浸月又翻了一页,那页整整齐齐的被贴上店铺之类的产业契约。
江有才脸色变了。
若是苏若水在外面买了田庄倒还不打紧,可这些都是商铺的地契,严格一点说,这就是从了商。
这个朝代,士农工商,商人是最最下贱的一种活计,更别说,这是发生在一个礼部官员的家庭里,真要被查出来,笑话是假,丢官是真!
江有才也被吓了一身冷汗,而后就听见江浸月继续拿了两张单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