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这边翻开了册子,那边的蒙骜也随即讲说了起来:“赵国之重骑,至少有数处弱点。
其一,不耐久战。如此沉重之铠甲,虽将人马照顾安全,却也给人与马带来极强负重,即便是以我秦军锐士之能,以义渠之良马之力,至多坚持不过半个时辰。
其二,其进攻方式单一,简言之,其只能直冲而战,战场机动性远不如普通轻骑兵,甚至想要偏转方向,都是极难之事。
其三,造价不菲,三千大军已经是赵军倾国之力了。”
言罢,王龁却是让众人消化了一会儿,这才继续说道:“因此,赵军之重装铁骑,可避、可让,却不可破也。虽有十万之众,当其正面,也将为其所破。”
“将军之意,是要以侧面攻击?”范睢随即有些不解地问道。
“非也。”王龁当即摇头道:“赵军非是只有此重骑也,其轻骑之精锐尚在我军之上也。我军想要以侧翼袭击,必为赵军轻骑所阻也。”
“那该如何?”秦王显然也有些着急了。
“为今之计,效赵国之法,造甲具,训重骑也!”王龁终究还是图穷匕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