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找大夫煎了点药,如果你不怕有毒就喝点。”傍晚时分,漠风从拎着一个包裹从外面回来,声音如窗外的风,冰冰冷冷的,七寂心一暖,这男人看来也不是太糟糕。
“我不是可怜你,只是你以后每月都是这样,痛得咿咿呀呀,打扰我睡觉,实在是烦人。”七寂本来想说句感谢话,但听到他这话,就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七寂接过,皱了皱眉一口喝光,以前她很怕苦,生病时煎的药,娘要哄好几次,她都喝不了一口,但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示弱,就算捏着鼻子也要喝光它,漠风本来想递她一块糖,但看她喝苦药像喝糖水一般,又悄悄将糖塞回衣袋,看来他真是多此一举,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需要,不知道是不是味觉失灵?
“真的每个月都这样?”七寂带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再次向漠风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