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会留你下来?”
“可是,那个郁先生看着,似乎不大好应付。”
轻轻的一声笑溢了出来。
着黑衣的女人半转过身来,在陶陶面前坐了下来:“他不会让你去堕胎,有我在,你这个孩子,必然能安稳的生下来。”
陶陶低着头,乖乖的道了一声“谢”。
女人道:“你先休息。”
她开门要出去。
陶陶担心道:“您小心,别叫那位郁太太撞见了。”
女人没说话,将门关上,走了出去。
向乾跟郁南行在书房里,向乾拿出了几张已经十分老旧的照片。
“这是我在国外的时候,无意中得到的,古董店的老板今年已要七十,照片是他收下的一副油画相框内的。”
照片上的两个人勾肩搭背并排站着,对着镜头半侧头,脸上的笑容都似复刻的一般。
“我和烟儿从小一块儿长大,小时候不少往徐家去,可我也看不出来,这两个人之中,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徐伯伯。”
照片上的两个人,真是徐让和倪光。
这两个人竟是认识的。
而照片底下的签名,则是孟鹤庆父亲的。
拍照的人,是孟鹤庆的父亲。
“我找过姨夫了,照片是他拍的,但他并不清楚倪光跟徐伯伯的关系,他那天是跟着自己父亲一块儿去参加的皇室酒会,路过被喊下帮了个忙,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