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你又不知道。”江子笙没好气的向着房中走去,懒的理会跟着身后锲而不舍的煤球。
煤球一进屋子便跳上了案几,对上江子笙那双没有任何光彩的眼睛。
“本座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主人,你就说说吧。”煤球眼中多了一种八卦的东西。
江子笙半撑在桌子上,看煤球这般热心,自己的心情又着实郁闷,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煤球说了一遍。
当然,她并不指望煤球给她出谋划策,只是想将这件事情说出来,也算是宣泄下郁闷的心情。
“原来是这样。”煤球了解完前因后果,了然地点点头,“那你就生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
江子笙白了一眼煤球,如果她真想生的话,还会在这跟它唠闲磕,早就把任锦轩摁倒在床,直接洞房了。
“你们人类是我见过最复杂的种族,明明一件简单的事情却又弄得复杂到不行。”煤球嫌弃地看了江子笙一眼,两只小蹄子人模人样地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地呷了口。
“这件事明明就很复杂。”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气,烦躁地旋转着桌上的茶杯,无奈地道。
煤球嘿嘿笑了两声,贼兮兮地盯着江子笙,“你回答本座几个问题,不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