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期内,收容所经营管理很是得法,南非的瘟疫,得克萨斯和乌克兰的饥荒也都控制住了。即使在这样的时刻,斯皮基博士身上的重任仍未见减轻,因为心理测验局的工作人员锐减,原因是测验局某些工作人员测验总是失败并表示要到贝塞斯达去。足足有一、两个月,我怎么也无法使我的秘书班子正常工作。我要想寻找别人去接替他们的空缺也很困难,因为在收容所里过日子要比外界更为安逸舒适又更富有朋友之间的情谊,大多数心智健全的年青人都志愿到收容所去充当工作人员。收容所里一切设备异常便利,朋友和熟人比比皆是!我过去真羡慕这些姑娘哩!然而我心里明白我有我的工作。
联合国大厦,多年前它已改名,称作心理商数测验局塔,置身于这所大厦总觉得清闲得过分。有时,除了斯皮基博士和我,偶尔也有守门人比尔以外,一整天内大厦里竟常会别无他人。(比尔季度测验的成绩总是极其精确的一贯是三十二。)餐厅全都停业了,曼哈顿事实上也大部分关闭了。我们在总部大厅里野餐,那倒是别有一番情趣。可是沉静老是受人打搅,从布宜诺斯艾利斯或雷克雅未克总是打来不合时宜的长途电话,就一些问题特地要讯问作为临时主席的斯皮基博士的意见和指导。